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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乐M6体育我心中的“骑炙”飞扬
米乐M6体育我心中的“骑炙”飞扬伴着淡淡的玉兰花香,北京建筑大学大兴校区的车道上,有一群年轻人御风而行,头盔、、公路自行车、山地车一身自行车手装扮的他们要去征服下一个目标。
夕阳几近西沉,四个北京建筑大学的男生在河边搬鹅卵石,而且一搬就来回9趟,整整装了10辆车的后备箱。外人看不出门道,他们自个儿却在偷着乐。
第二天,学校后头的小树林中,原本平坦的土路上多了一条1米宽、10米长的石子路。土路上还被挖出近20米的“炮弹坑”,一排排错落着状如蜂窝煤。
原来,小树林里即将举行一场自行车越野赛,根据比赛规则,车手必须从石子路、炮弹坑上骑过去。这在以往的比赛中从未有过,前来参赛的外校车手直呼“太坑太刺激”。
“正规比赛怕车手出危险,尽量降低难度,但活动发起者爱挑战,怎么难怎么来。”北京建筑大学骑炙自行车协会副社长张涵焜指着两名活动发起者“大神”王鑫浩、“铁哥”铁凌然的活动照片说,“其实,骑炙社人都爱挑战”。
王鑫浩、铁凌然、李子毅、张涵焜是骑炙社的台柱,他们当中有些人是北京市专业车队、夏洛特皇后车队的会员,在车圈里小有名气。
因此,骑炙社也向着专业车队的方向进军。在京南高校联盟中,他们的优势在于竞赛能力较强,有一支12人组成的骑炙车队,不同于其他高校以骑游为主要目的。
禧玛诺车迷节、闪电公路联赛、大兴邦骑行台大赛有比赛的地方,就有他们的身影。“玩山地的人乐于冒险,比赛就是最好的挑战平台;玩公路的人就是竞速,公路本身是竞速的空间,所以我们乐于参加比赛,锻炼自己。”张涵焜说。
别看车手们行头帅气,孑然而行,但“自行车比赛绝不是一个人能搞定的”。说这话的人是骑炙社财务部长余博言,他背着禧玛诺车迷节的纪念包,正准备出去踩几圈。
他告诉《中国科学报》记者,比赛中,领骑至关重要。三人各自为战,每个人都要顶风而骑,体力消耗巨大。如果三个人轮流带风,相当于一人只承受了1/3的负担;如果以牺牲两人成绩保全第三人,还能获得更好的成绩。而他个人最惨痛的一次教训是,在一次大赛中过早冲出大部队,搞了一次个人进攻,结果后几圈因体力消耗过快,被大部队甩在了后头。
带风而骑的痛苦,车队里每个人都领教过。“累到极限之时,两眼一黑,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,比赛完怎么回到学校的都不知道。”张涵焜说,“但哪怕是摔车,我们都不会有放弃的念头。因为只要大家一起经历了这个过程,每个人心里都有团结的潜意识。”
为了减低极限带来的痛苦,平日里12名车队队员会去体育部找指导老师训练体能,像田径队员一样,跑步10圈起。
社团办公室的墙上贴着阶梯状的榜单,它是由车手的号牌组成的,细看之下还有车手越野计时赛的成绩。得知设计者是社团里的女社员,且女社员数量占总人数的1/3,记者很惊讶。
男生们对女社员的评价很直接:“女汉子,太强了!”张涵焜说,女生擅于策划,她们的想法天马行空。比如去年去通州吃烤全羊的活动,“我们男生谁都没想到,从大兴骑去通州就为了吃顿羊”。
可是女生们却乐此不疲。据通州吃羊的创意者、骑炙社骑游组组长陈佑琳介绍,他们当天早上7点多出发,中午11点半到达,饱餐一顿后又往回骑。往返骑了130公里米乐M6官网登录入口,历时7个小时。
“社里的女生爱玩、能吃苦,但体力不是特别好。”陈佑琳说,返程时自己的膝盖受伤,一蹬脚踏板就疼。张涵焜让她扶着车把,不用在脚踏板上发力,他则一手骑车、一手推车,帮推了50多公里。
女汉子们还是“说干就干”的那一类型。去年暑假,4个女社员计划去南戴河,“前两天给我打电话,说后天去南戴河,我问不先准备一下吗?结果,真的到那天就出发了。”张涵焜回忆说。
“如果让我评价男社员,那就是真汉子。”陈佑琳说,女生虽然点子多,但细节上考虑得不够周全。好在出发前,她们邀请了社长和两名副社长同行,男生们把换洗衣服、急救药箱、修车工具带了个齐全。到最后一天,女生的行李也扛在了男生肩上。
原计划两天半的骑行出现了不少状况。他们拉成了一个直线队伍,骑到第二天时,一位女社员在40度的高温下,由于长时间注意前面人的后轮,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撞到了路边的障碍物,当天被爸妈接回了家。
社长任奕在此行中也起到了“身先士卒”的作用。有一天,天黑了他们还在找住宿的宾馆,不远处国道上大卡车的远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,突然间最前方开路的任奕不见了,大家下车寻找,七手八脚地把他从沟里拉起来。所幸他摔得“挺是地方”,再往前500米就是一条水流湍急的大河,掉下去社员们可能都见不着他了。
张涵焜告诉记者,之所以叫骑炙社,还寄托了他们的一个寓意希望能够始终保持一颗炙热的心。他们爱的不只是骑行这项运动,还有其磨炼出的品格。
去年10月,骑炙社做了一项为全校师生义务修车的活动。每周两次,他们在空地上设展板、摆摊子,初衷是扩大社团的知名度。一开始,来的人并不多,经手的都是给车上油、修刹车等简单事务。社员们的成就感并不是很强。
但老师们认可他们的活动。一位老师认为他们这个活动办得好,鼓励他们把活动坚持下去。后来,又有一位老师来修车,“兴许是在课堂上口碑相传”,车摊一下子火了起来。
最棘手的一次是一名男生来换车胎,他们没有材料,但既然“保证无论大小问题一律修好”,就不能不解决问题让人离开。他们把车留下来,周末拉到亲友车店修好后再送回,仅向人收了车胎钱。男生很感激,拍着胸脯说:“以后买自行车找你们,并且我加入骑炙社。”后来,这位男生兑现了诺言。
修车活动也让骑炙社的成员们学到了更熟练的修车技术。对他们来说,走出校园,遇到别人的车坏了,搭把手是很自然的事。南戴河之行,他们帮助了一位同样骑行的老大爷修好了后刹车。在与老大爷挥手道别的瞬间,他们对这位顶着烈日60多岁的骑行者充满敬意。
“现在社会竞争压力大,有个好身体是必需的。骑车第一目的是为了锻炼身体。”张涵焜说,“社团倡导绿色环保理念,希望能尽量带动大家少开车、多骑车。”他家住京北昌平,周末都是骑车回家。社团里的人也大多这么做。
平日里,他们就把车寄放在社团。张涵焜告诉记者,他们的自行车从1300元至3万元不等。大部分人的车是自己打工挣钱购买的。张涵焜有一辆价值3万元的公路车,就是他假期给人代驾挣来的。对于买车一事,社里早有说法:“换件、买配件尽量用自己的钱,父母辛苦养孩子20年,不能再帮我们养一辆车吧?自己的爱好要自己买单!”